她喝酒了。 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回去的路上,他一直沉默着。 高寒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,只是说道:“程先生,你们程家的家事我管不着,我的职业让我不愿看到有人受伤害。”
“我……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,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。”她说出了心里话。 符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,“另外,你要给子吟道歉。”
为什么世上竟有这样的男人,自己在外面不清不楚,却要求老婆做道德模范。 嗯,说是上门抢人,也挺恰当。
符媛儿还想追问,却见符妈妈神秘兮兮的摇摇手,拉上她的胳膊在树丛后躲了起来。 连着好几天,符媛儿都没回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