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,事发地在哪里,公司吗?”她问。 祁雪纯真心的不以为然,“她们误会我是保姆,我就真的是保姆了?就算是保姆,那又怎么样?”
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 她的第一反应,竟然是想起今晚在酒会上,他帮她在美华面前装模作样。
“爸,妈,我知道我是个罪人,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,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,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,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,“今天我就走了,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 刚才和他们打架,伤口又裂开了,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“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祁雪纯看着莫子楠,目光灼灼。 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?”她抬头看着他,“你告诉我,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?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,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家里一只叫“幸运”的狗,是姑妈关系最好的生命体。 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