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你对我朋友做了什么?”花园里,祁雪纯怒声喝问司俊风。
他还是新郎的打扮,只是摘掉了礼花,身穿西装的他跟平常相比,的确多了几分帅气。
“而且我是在图书馆认识莫学长的,我没想到他也很喜欢看书。”提到莫子楠,她眼里不自觉的发光。
“司爷爷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话说间,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。
司云蹙眉:“你小点声,大家都在呢!”
上车后,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,低声安慰她:“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,他是个老油子了,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,早点结案,早点下班。”
妈妈看着她吃完半盘虾,低声问道:“你和俊风吵架了?”
司俊风没怀疑,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,“伤口在头发里,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莫小沫惊呆了,她没偷吃,她也没钱。
又说:“船上就两套衣服,给我换还是给他,你拿个主意。”
波点汗,祁雪纯的问题,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。
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,喝问:“谁派你来的?”
祁母立即笑起来:“俊风,她爸爸一直都很严厉,没有不心疼雪纯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