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

司俊风有点懵，他预想中的画面，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，大骂他然后跑开？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司俊风皱眉，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，纪露露将自己的名牌包往桌上重重一放，“主任你什么意思，你把我们调开，是在帮莫小沫喽？”

她才不要在意这些。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“别误会，我进房间来找个东西，你慢慢睡……”

“她什么情况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实在忍不住了，一回家看到妻子的大幅照片，这是什么审美……

“姑妈，起来！”祁雪纯大步上前，一把扶起姑妈。

“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。”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，蹲下来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纪露露判断声音的来源，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收银台。

她一脸不屑：“癞蛤蟆！比癞蛤蟆还癞蛤蟆！”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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