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抖着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。

程奕鸣忍俊不禁，大掌在她的后脑勺揉了好几下。

祁雪纯暗汗，刚才学长还冷酷傲然，一听到严妍的消息，画风马上从天上仙打成凡夫俗子。

“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脱罪，那可是一条人命！”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“恭喜程少爷，今天学会了相信自己的女人。”她嘴上打趣他。

他被笼罩在温柔的泛着玫瑰色的晨光之中，一张脸看起来柔和了许多。

“我现在过来。”他放下电话，却见严妍看着自己。

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
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

“走吧，出去说。”严妈让严妍带着朵朵出去，自己结账后跟着出来了。
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他压低声音：“我听上面领导说了，要给你记功！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，破纪录了！”

“贾小姐……跟你有仇吗？”朱莉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。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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