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白天当仇人，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？”他继续追问。秘书将外卖放在桌子上，她在一旁的小床上躺下。

“刚才为什么问更改记忆的事？”符媛儿摇头，应该用两看相厌更恰当吧。

于是目光下意识的老往外瞟。不管妈妈是为了缝合她和程子同的关系，还是帮助他们坚决麻烦，都没有必要了。

“你现在在哪里？”他问。符妈妈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塑料袋，一边说道：“我让子同买的，明天早上我来烤奶酪面包给你们吃。”

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回到房间里，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，衣服口袋里那种咯人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
“旧情人……”她哼笑一声，“是啊，我曾经那么爱着他，但他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？”季森卓只能将她扶到墙角长椅坐下，等结果出来。